布袋戏、HP、日漫、美漫
 

不想耀哉死,乱开金手指

可以问,问也是瞎写的😂


一.

鼻翼间闻到尽是作呕的气味,猲颍子头晕目眩的睁开了眼睛:“好痛呀,怎么回事......”

他/她握紧右手坐起来查看四周,这是...侧翻了的火车厢吧,昏迷的乘客都倒成一堆了啊,而且身体下面这肉乎乎的恶心玩意儿又是什么?他/她赶紧踩着座椅拉开窗户钻了出去。

外面也是一片狼藉,天光将至,凌晨微寒的风吹开尘烟,猲颍子皱着眉环顾一圈,火车边上也有昏迷和受伤的人,摸了摸头上隐隐作痛的大包,他/她听到了有人喊叫的声音,立即跳下火车顺着声音奔了过去。

树林边有几个人,一个身上都是蓝条刺青的男人嘶吼着一跃而起,他的两只手都被斩断了,腥血淋漓,有着火车上闻到的同样怪异气味。他看了一眼蛋黄色的初日,转身窜入了树林的暗影中。

“不要逃!”格子外衫的少年将手中的利刃投掷出去,有血肉被刺透的声音,少年竭力的怒吼渐渐带了哭音,那刺青男的气味仍然渐远了。

猲颍子愣了愣,看向在场生命气息最弱的一个人,发色像热烈的阳光的男人,满脸是血的跪坐在地上,仅剩的一只眼睛看着哭喊的少年,倏然流露出柔和的笑意。

猲颍子看着这个笑容,立刻就确认了,第一个,一定是他了。

猲颍子紧了紧右手走过去,正在交谈的两人转头看过来,带着野猪头套的人横刀拦截:“谁啊?”

猲颍子直直的看着被少年称呼为“炼狱先生”的男子,无视了阻拦,一晃身径自走过去蹲下来,摊开右手:“给你!快吃!”

炼狱讶异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,这人身上不带一点恶意,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心里,是一颗铁色的莲子。

“快吃!”猲颍子催促到,对方的血值要见底了,胸腹的大洞触目惊心,早吃早好。

“不,我……”炼狱有些不明状况,斜刺里一只手伸过来捏起那颗莲子一把塞进了炼狱嘴里:“唔!”

刺痛,痒,热,冷,炼狱咬紧牙弯身抱住自己,刚刚还灌风的伤处在剧烈发烫,眼睛……

“炼狱先生!”擅自喂了莲子的灶门少年慌张的扶住炼狱,又抬头看向猲颍子,戴着猪头的家伙拎着双刀冲过来:“你给他吃了什么?”

猲颍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炼狱:“马上就好啦,然后你要告诉我你的名字。”

炼狱深吸一口气抬起头,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目一起睁开看向猲颍子,映出猲颍子黑发黑眸黑衫的身影。

“恢复了?!”一只野猪头凑过来,吃惊的嚷嚷:“伤好了?不会死了?”

猲颍子用力点头:“嗯!”

灶门少年泪迹未干的脸绽放光彩,又笑着涌出眼泪:“太好了啊呜哇!”

猲颍子推开猪头,握住炼狱的手腕:“你用掉了一颗呢!名字要告诉我吖。”

“炼狱,炼狱杏寿郎!”旭日的阳光下,杏寿郎看着猲颍子,脸上是一如往常的可靠的笑容。


“你叫猲颍子啊?我叫灶门炭治郎,你可以叫我炭治郎!”炭治郎一边让赶来的隐队员包扎伤口,一边跟猲颍子搭话:“这个里面是我妹妹,祈豆子!”

猲颍子尽力记住炭治郎的脸,点头:“炭子,豆子。”

“诶?不是……”炭治郎脸垮了,想要纠正。

“还有我,本大爷的名字你要记住,嘴平伊之助!哈哈哈哈!”猪头无视追着他缝伤口的隐队员,仰天大笑。

“嗯,猪、助子!”猲颍子说完,看向护着祈豆子箱子的金发少年。

“诶?我吗?我是我妻,我妻善逸。”善逸的脸上带着纠结,小心翼翼的问:“猲颍子是女孩子吗?”

“不是啊。”

“哦。”善逸式冷漠。

炭治郎问:“猲颍子是药师还是医生吗?那个药好神奇啊!就跟再生一样。”

猲颍子还没来得及回答,炼狱杏寿郎走过来:“黑少年。”

“是猲颍子。”认真的纠正道。

原来你会在意这个啊??那你也没有好好的记我们的名字啊?!炭治郎满脸写着打击。

在被表达救命之恩的感谢话还没说完时,猲颍子就打断了杏寿郎:“你是第一个用掉了莲子的人,你会成为线索,接下来我要跟着你。”

“可以!”炼狱豪爽的应下了:“你要看药效吗?还是找什么?”

“找一个地方,最好的地方。”


十天后。

“这里你不可以跟着。”炼狱杏寿郎面临反悔的信誉危机:“我很快就会回来。”

“不行,要跟。”猲颍子顽固粘住。

一只口吐人言的乌鸦飞来落在炼狱的肩上:“允许前往,允许前往,主公已知晓,猲颍子,救了杏寿郎,期待会面。”

炼狱看着捂着耳朵的猲颍子,对方无辜的放下手:“它声音太大了。”


静谧的庭院里,有着令人舒适的气味,猲颍子好奇的转来转去,这里摸一摸,那里嗅一嗅。

脸上都是疤痕的白发男人走了进来,看见猲颍子,噔噔噔冲过来,瞪着他:“新的柱?不对,继子?”

“哟!不死川,多日不见!”炼狱招呼道:“这是猲颍子。”

“炼狱先生!不死川先生!”一个甜甜的女声响起,粉绿渐色头发的女孩也来到这个庭院。

炼狱叫她甘露寺,猲颍子看了一眼,不感兴趣,继续探索庭院的山石布置。

啊!被讨厌了吗???甘露寺蜜璃陷入暗淡。

“你们怎么都过来了?”

“主公召见。”不死川还是瞪着猲颍子。

“哦嗯,真难得啊!”炼狱高兴的说:“能在柱合会议之外的日子于此见面,真不错啊。”

“是啊,每一次的相会,”引人舒适的男声缓缓述言:“都是多么的珍贵。”

“主公!”三人齐声,面向屋宅单膝着地。

听到这个舒缓悦耳的声音,猲颍子猛的看过去,黑色直发的男人在两个少女的搀扶下,慢慢跪坐在屋内廊前,身上的生命气息很虚弱,露出的皮肤包括脸上蔓延着发紫的凹凸不平,眼睛非常漂亮,却没有焦距。

不死川瞪着自己的手,吃惊的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猲颍子,他刚刚想将猲颍子按倒,但居然按了个空:“喂!你!”

“很痛吗?”猲颍子蹲到廊前,看着主公道:“是不是每天都很痛啊?身上哪里都痛吖?”

对方神情有些意外,无光的双眸“看”向猲颍子,随即唇角勾起温和的弧度:“啊,不是那么有精神,但是,没事的。”

“有事啊!”猲颍子有点焦急:“我很喜欢你啊,你可不可以不要很快死呢?”

“诶?”倒吸气声四起,两个少女居然坐着打了个晃,半跪的三人顿时不淡定了,不死川恶狠狠的想要走过来:“混账的小鬼!”

“实弭。”简单的叫出名字就令不死川再次跪了下去。

“主公!”炼狱杏寿郎的脸上是少有的沉重表情,甘露寺看起来像要哭出来。

“我叫猲颍子。”猲颍子自顾自的继续问:“你的名字是主公吗?”

对方沉默了一会儿,缓缓道:“产屋敷,耀哉。”

“嗯!耀哉!我记住了!”

“猲颍子君救了炼狱的性命,我非常感谢。”产屋敷语态认真:“如果你有什么需要,我会很乐意提供帮助。”

“那你能相信我吗?”猲颍子向产屋敷伸出了右手,掌心里,躺着一颗铁色的莲子。


“猲颍君是药师吗?”炭治郎和炼狱杏寿郎都问过却没得到答案的问题,产屋敷也提出了。

“不是啊,”猲颍子直接答:“是播种人,是农人吖。我在做任务,你别告诉别人噢。”

一屋子七八个人听到“秘密”,沉默了。

“种子,是这个莲子吗?”

“是莲子,但不是这个。”猲颍子摊开手心,这颗莲子的颜色比炼狱吃下的那个颜色还要深一些:“种子是很重要的,要藏起来,这个,还有给炼狱吃的,是果子,对身体好,但是太少了,诶……太少了。”吃一个少一个,得赶紧做任务啊……。

“这么重要的东西,猲颍君却拿来送给炼狱和我,”产屋敷握着夫人的手:“是否合适?”

猲颍子又急了:“耀哉不相信我吗?莲子的使用者,会缔结缘分,那样我才可以找到播种的地方!”

“结缘?”

“对啊,天之运,行之道,很重要的。”猲颍子说着又往产屋敷面前凑近了些:“你得活下去啊,你有和你一样发色的孩子吧?如果你不在了,他也会生病的。”

产屋敷夫人面上没有露出意外的神情,被丈夫握着的手却忽然扣紧。

产屋敷耀哉却依然没有点头:“如果这颗莲子的缘者是我,我能选择把它留给我的剑士们吗?他们都比我要重要得多。”

“主公!”三个剑士眼见着要吵闹起来,猲颍子直接答道:“这个不行的,”

“初莲子的确可以恢复重伤之人的肉躯,但不能延续终老之人的寿命,也不是谁都能起作用。”猲颍子大概不是第一次碰到产屋敷这样的拒绝,倒是很耐心的解释:“那个也只有一颗了,它的缘士我还没看到。这个序莲子目前能用的人,我只遇到你和豆子。”

“豆子,”产屋敷问:“是灶门祈豆子吗?”

“是的,主公。”炼狱抢答。

“别问我为什么吖,这个真的很难解释啊,我只是个播种人。”猲颍子苦恼得很:“它并不能根除你和豆子身体里不该存在的东西,只能暂时封住,时间一长,还是会回来,所以给豆子其实也没什么用啦,但是你不一样吖!”

“猲颍君,”产屋敷夫人躬身一礼,问:“那么外子的病不能治好吗?”

“因为他这也不全算是病吧……”猲颍子快把眼睛凑到产屋敷的脸上了:“也不是毒,更像是一种跟什么东西相对应的,嗯,怎么说,你们理解的话应该叫做,诅咒什么的。”

“主公,”不死川和炼狱、甘露寺对了一圈眼神,开口道:“是否需要我等暂退?”

产屋敷转过头,歉然道:“是已经占用你们太多时间了,但关于猲颍君所说的,其实也不必回避。”

“不能走呐,”猲颍子抓住不死川的袖子:“耀哉用了序莲子会很痛,要有人按住他的。”

“诶?会很痛吗?”甘露寺惊讶的捂住嘴:“炼狱先生也很痛吗?”

“很痛吗?”炼狱男子汉杏寿郎都不记得当时的感觉了:“差不多吧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
“比那个要难受多啦!”猲颍子努力回忆:“之前用过的都是毅力极强之人,也有控制不住差点伤到自己的,而且过程比较长,耀哉的情况也比较复杂,身体还虚弱,需要帮手。”

产屋敷夫人看向自己的丈夫。

“所以耀哉快答应吧!”猲颍子快忍不住上手摇肩了:“我相信你也有不输他人的毅力哟!好想要你能用这双眼睛看看大家啊!”

“似乎,没有办法拒绝猲颍君了啊,”产屋敷睫羽轻颤:“我的确也很想看一看大家。如果可以,我也希望……”

“谢谢你相信我吖!”猲颍子开心的打断产屋敷的话:“虽然效力有限,但是完成了就会有更多的时间,只要有了时间,”

猲颍子回过头看着对坐的柱,阴森森道:“你们这些剑士赶快去斩了诅咒的源头啊!”


“主公为何选择相信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?”不死川实弭坐在廊下,盯着院中和双胞胎少女下五子棋的猲颍子。

“大概是因为,”产屋敷耀哉轻咳了一会儿,才续道:“实弭也已经选择相信他了吧。”

不死川倏然看向他的主公,又别扭的别过头,闷声说:“我也没有相信他,我只是……想要相信。”

“没事的。”产屋敷微笑着回应。

甘露寺看着耍赖的猲颍子,为难的劝到:“猲颍子是男孩子吧,不可以这样啦。”

“可我也不是男孩子啊。”猲颍子连输十盘,气哼哼的。

“诶诶诶?!!”甘露寺惊了,这么可爱居然不是男孩子吗?!

“主公,”扎着蝴蝶发夹的女子忽然出现在庭院内,向产屋敷行礼:“胡蝶忍参上。”

“哇!好快吖!”猲颍子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:“可以哦,你很棒!”

胡蝶忍眨眨眼,露出笑容:“谬赞了。”

宽敞的室内,烛火静燃。

“既然人都差不多到齐,我就再次说明一下。”猲颍子从始至终都没注意过众人表现出的礼节,自自然然的就坐在了产屋敷耀哉的身边,幸而双胞胎姐妹也没什么反应:“时间选在黎明,昼夜交替之际,每个步骤都没有第二次机会,每个人都要集中注意力完成自己的动作。”

悲鸣屿行冥流着泪低声唱经。

气氛严肃庄重,猲颍子侧身抓过产屋敷的手,合在自己双手中。

“喂!臭小子!”不死川实弭额角青筋直跳,似乎对猲颍子的各种失礼要忍无可忍了。

猲颍子眨眨眼,不理他,让产屋敷合上手掌,握住莲子:“我会在莲子表皮上割开一个小口,你就放嘴里含着它,只要意识清醒,就尽量让舌面贴合开口处。这个方法是速度最快的,反应也是最猛烈的。”

产屋敷耀哉“看”向手心的莲子,感受到它似乎有温度:“猲颍君,你……”

“你不要说话。”猲颍子打断他:“既然同意了,接下来都交给我,你一说话我就脑袋轻飘飘的忘记思考了,等结束了,你再说话。”

产屋敷耀哉“看”着他。

“好吧好吧,你可以提问题,最好只提一个。”

“为何需要雏衣背对着我,坐在门外?”

“…真是个致命的好问题。”猲颍子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退:“依你的智慧肯定猜到了。”

一直面容平和的产屋敷耀哉果然眉心皱起。

“我不会让她有事的吖!”猲颍子也皱眉,一点儿不虚的嚷嚷:“我跟夫人也保证啦。”

天黑之前,猲颍子确实叫上产屋敷夫人和雏衣、日香,还有胡蝶忍,背着耀哉悄悄商量着什么。

“其实最好是那个和你同发色的孩子,但是我猜你肯定不同意他来。”猲颍子小声说。

“我不希望因为我,而让这里任何一个人出事。”产屋敷耀哉叹息道:“毕竟……”

“你不要说话啦,”猲颍子捂住耳朵:“我跟你保证好吗!剩下的我会跟他们说,天亮前你要养好精神,快去休息吧,快去快去吧!”

产屋敷耀哉的身影消失在拐角,恭送的柱们抬起头,看到刚刚还像个白痴似的猲颍子,对他们露出了诡异而阴森的咧笑,房间的光线仿佛都暗了几度。

“都准备好了吗?”


尽量详细的讲清楚,猲颍子自己给自己倒茶灌下去:“这样是不是就都能明白了?”

悲鸣屿的眼泪映着烛光潺潺流下:“只要能确保主公的安康,在下必定全力以赴。”

炼狱点点头:“全力!”

胡蝶微笑着回应:“没问题哦。”

不死川冷笑:“哈?刚刚还在跟主公做保证,背过头就要用这样的手段。”

“怎么?”猲颍子眯着眼:“放点血而已,你怕啦?”

“你说什么!”不死川暴怒:“谁怕了?”

“不怕就好啊。如果斗气太弱,还挥刀慢了,”猲颍子奸兮兮的笑:“那你就自尽吧。”

“あの那个,”甘露寺举手:“好像没有安排到我?”

猲颍子沉默了:“……就…没什么特别需要的地方了。”

“诶诶诶?!”甘露寺眼泪飙出来。


猲颍子看了看门外:“可以了,就现在开始吧。”

产屋敷耀哉拿出交给他的莲子,猲颍子又说:“你要不要躺下来?会好过点。”

产屋敷摇摇头:“如此便可。”

猲颍子点头,伸手划开莲子皮:“好吧。”反正马上还是会躺下的。

产屋敷没什么犹疑的将莲子放入口中,即刻便感受到躯体失控般的躁动,仿佛身体里有什么活过来一般疯狂席卷。

秒躺。

悲鸣屿按住主公想要抑制但仍不自知的挣动,泪流泄了洪:“啊,佛的慈悲,让主公的痛苦离去吧。”

相较于炼狱的恢复速度,产屋敷的受刑般的折腾显然是要漫长得多。猲颍子又看了看天色,皱眉勾着脖子探看产屋敷的状况,忽而又欣喜道:“耀哉果然也很强吖,破口还好好的抵在舌尖呢,这样可以结束得更顺利了。蜜璃,把这个抹在他眉心,加把火,他撑得住!”

其他人都用“你是魔鬼吗”的眼神看着猲颍子,他还催促:“麻利点,天要亮了。”

绿色的汁液涂上去,产屋敷紧咬的牙关间溢出低鸣,甘露寺手一抖,沁出泪珠的双眼看向猲颍子,饱含期盼,五张榻榻米开外的猲颍子硬着头皮:“别看我吖,我不敢过来。”

不死川张嘴又想发火,猲颍子一手指他:“回位置上去,快放血,要来了要来了!蝴蝶姑娘也准备好——”

众人神色一凛,各就各位,不死川刀刃划开臂腕,顿时血流如注,落入绑有注连绳的器皿中。

猲颍子躲得远远的指挥:“快绑好,别把血溅出来啦。”

不死川咬牙告诫自己冷静,集中呼吸止血,眼前黑影忽至,不知从产屋敷身上哪里窜出来的秽气直直扑向血器,不死川在猲颍子大喊:“砍它!”的声音中迅速挥刀,那影子却以更快的速度转向冲往大门——门口背身以对的产屋敷雏衣!

雏衣一动不动如同安静的人偶跪坐在门口,由始至终不曾回头看向房内,不明黑影眼见要挨上纤弱的身体,一只手从门外伸出,须发之际抱过雏衣,被挡住的廊外光景出现在眼前,速度奇快的黑影便一头冲了出去,在明烈的阳光里,消散了。

“主公。”悲鸣屿低声唤到,产屋敷已经平静下来,胸口有着平缓节奏的起伏。

猲颍子小步子凑过来,舒一口气:“好啦,他需要休息一下,可以请夫人过来啦。”

屋外作为第三备案的炼狱杏寿郎没发挥作用,但心情极好,点点头便去了。

猲颍子脸上乐呵呵的表情倒是让众人安心下来,产屋敷皮肤可见的病症都不见了,眉睫依然是白色,他伸手按住产屋敷的下巴,想打开嘴取出果子,可没清醒的产屋敷依然紧紧咬着牙,他便放弃了,反正马上就醒了。

“来来来,把耀哉搬到门口,一睁眼就看到乖女儿和好天气多美啊。”猲颍子喜滋滋的:“你们可以各自忙自己的去啦~”

不死川实弭哼了哼,起身往外走。

“等耀哉醒了重见光明,我就是最先被看到的人啦,嘿嘿嘿……”

不死川的脚不动了;甘露寺看着搬动主公的悲鸣屿,四处瞄着想找事儿干:胡蝶忍安静陪着指尖发颤的雏衣,笑眯眯没有动的打算。

产屋敷耀哉醒过来的时候,眼睛还没睁开,就听猲颍子点着他的下巴说:“快吐出来,我真怕你给咽下去了。”

产屋敷耀哉缓缓睁开眼睛,明亮的光线有些刺目,呼吸变快,他忍不住就迎着这耀眼的光一点一点看过去,眼中掠过意料之中的意味。

跪坐在枕边的产屋敷辉利哉对上父亲的目光,有一瞬的心虚,穿着和姐姐一样和服的他低下头:“对不起。”没忍住自己的任性,还为难了日香姐姐。

产屋敷耀哉没有说话,抬起手按按孩子单薄的肩头,身旁的产屋敷夫人扶他坐起身,他回头看看自己的妻子,慢慢看向等候在自己身边的人,每一张面容都用目光认真描摹入心:“大家,谢谢,真的让你们费心了。”

“说什么道谢的话,”猲颍子慌张的打断:“你嘴里的东西呢?”

产屋敷耀哉还没张口,猲颍子按住额角又打断他:“算了,你不用说了,你先喝点水。我知道,你吞了。”

产屋敷耀哉接过妻子递过来的茶杯,点点头:“抱歉。”

“你故意的。”猲颍子的嘴角垂下来,一字一顿。

产屋敷夫人没有说话,其他人忍不住了。

“主公的身体现在如何?”

“吞下去了会怎么样?”

“能取出来吗?”

“主公请允许忍为您查看一下情况!”

“这到底算成功了没有?”

猲颍子撇着嘴角扭头别开了视线,产屋敷耀哉食指竖在唇边让众人安静下来,对猲颍子说:“我知道你可以理解。”

猲颍子又觉得脑袋轻飘飘的了,他蹭坐过来:“你把衣服打开我看下呐。”

甘露寺蜜璃小小惊叫一声,马上捂住嘴:“对不上,只是,外面有风。”

“太阳这么大呢,凉不着。”猲颍子催促产屋敷快点脱衣服:“我是没有耀哉的预见能力,也没想到这黑发孩子在外面,但我有备案啊,哪里就非得要你自己吞了呢?你这算不算不相信我吖?”

不必解开腰带,褪下外衫拉开衣襟,便可以看到,柔软的皮肤上,一个莲花纹样的印记。

“哦豁,它还开花了,”猲颍子看着这个印记面无表情,心里却在暗骂,垃圾序莲子。

“是因为我吗?”产屋敷辉利哉的声音都在抖:“因为我的任性,才会……”

猲颍子摸了摸良心,有点心疼小朋友,摸摸头安慰到:“没事啊,”示意胡蝶忍可以检查主公了:“这是耀哉的运,如果他听我的呢,你或者炼狱有一个得遭点罪;他自己吞了呢,其他人就都没事。这预判能力我很佩服。”

“主公的身体好多了!”胡蝶忍的笑容比之前更好看了。

“太好了呜……”甘露寺笑着哭,仰头吸鼻涕。

“也就好那么多吧,”猲颍子小小叹息:“本来还可以好到能练剑呢……”

“请不要为这样的小事而遗憾,”产屋敷耀哉握着妻和子的手,对所有人露出笑容:“猲颍君的出现,已经是一个我从不曾预见的奇迹了,为何还要贪心更多呢。”

“嗯嗯,你说的都对。”猲颍子飘乎乎的觉得也不错,说不定这也是福源呢。

“猲颍君之前说,需要找一个地方。”产屋敷耀哉继续说:“我醒来时便有种很难解释的感觉,也许你可以往西方走。”

“西边?我才从那边来呢,那边的任务做完啦。”

“不,没有那么远,在很近的地方。”

“有多近?”

等等…

猲颍子看向院外西边的山腰,那正好有个山泉汇聚的湖,湖面波光粼粼。

这形状,这山势……好像就是这儿啊!


——————

最开始就是,感觉好想产屋敷不要轻易狗带啊,想要他能看得见 哪怕只有三天呢 之类的,不然还没好好看过新柱的面呢,就再也见不到了,于是想举起爪子忍不住刨坑。

可是动笔了又觉得很破廉耻了,这是一部久违的非常认真的漫画,主角群们都是怎么打击都要爬起来的强大姿态。

我却想要他们能有捷径可走,能得命运的一回优待,一边觉得这就破坏了设定的守恒,一边还是忍不住。

而且,脑补的就是,来个人给个药,解个毒睁个眼,啊,皆大欢喜。

可动手了吧,就觉得这这也不行,那那也不对。如果要符合产屋敷的谨慎和控制力,他不太可能就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人。

再说这金手指不符合世界设定,没有相应代价的等价交换,他应该不会相信这种便宜,哪怕有炼狱的先例。而如果需要付出太大代价,比如别人的生命值,他当然也不会接受,毕竟对这一家子来说,死亡从来不是最可怕最寂寞的事情。

所以我用渣渣笔力折腾了个啥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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猲颍子只是个莫得感情的任务分身,没有性别

有种子有地了,还愁没果子哦,金手指嘛,开就开大点。怎么用怎么个设定就懒得交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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